糖狗子

包门永存 是丘将军的狗 好丘李/包丘牌狗粮

【丘李】赵王府的刘管事哪有那么爱钱 (2)

★丘1包0。年龄和时间线有大改,18岁的丘家二小子x15岁的平阳郡王

★货真价实的丘包文学。除了李饼和刘管事,没有其他任何人受到伤害


前情提要:

  • 丘神纪以为李包是天水郡王

  • 李包不知道丘神纪是他准皇嫂

  • 刘管事的真爱是小钱钱


刘管事的暴富计划:

富贵险中求!这丘家哪来的这么多嫁妆,贪一笔抵得上我过去三四年的油水了!现如今天水郡王已死,边患频发,吐蕃又占兵西北防线,平阳小郡王迟早是要上战场的,然后我就这么往他吃的饭食中弄点药——嘿,弄死在战场上,谁也没法怀疑。至于丘神纪,守灵的时候一杯毒酒毒死他,就说殉情了。真是完美的计划,我不有钱谁有钱。



◆◆◆

“啥?!”


李包闻言大惊失色:“我爹啥时候给我说的亲事?”

他一时大骇,脑中一阵白浆翻滚、骤然联想到前几日送至王府的家书以及随信附带的丘字令牌。想到这他忽然嘿嘿一笑,调皮地抖了抖脑袋,“不会是丘老将军家吧。”


这当然只是句玩笑话。

然而刘管事竟真的无比真诚地一点头。小朋友当即没忍住爆了句粗口,两眼放光惊呼道:“我爹还有这本事?!能说上丘家的亲?”


平阳郡王李包能有这么大反应是有原因的。一个能说的原因是丘家的基因是真的好:听说混了鲜卑族的血统,一个个姑娘少年都是白皮紫发高鼻梁,漂亮得就跟壁画上的仙子似的。当然不能说的原因则是:李包对丘老将军的二儿子存在一些非分之想。


平阳郡王李包有一个秘密:几年前的宫廷围猎中,他的马受惊失控,就是丘神纪驭马救下了他。

当时那发了疯的畜生铁了心要将马鞍上的人摔下马去。刚学会骑射的李包哪应付得来这种事,一整个被颠得七荤八素眼冒金星,慌乱中还让镫子绊了脚。可怜小朋友一时间哭叫不得,只得抓紧了缰绳死死趴在马背上,眼泪混着冷汗濡湿了一窝。生死攸关之际,丘神纪衣角生风踩着灌丛而至,一个飞身稳稳落上马鞍将平阳郡王圈在怀里,而后沉下声贴近耳边安抚,“别怕,抓紧我”,一勒缰绳,在一众惊呼和叫好声中相当轻松地就将马驯服了。

李包没有龙阳的癖好,然而让丘神纪抱下马时还是红着脸起了反应。当晚回去营帐后他还想着丘神纪宽厚的胸膛和低沉的嗓音,脖颈和耳朵瞬时又烧起来一片。睡又睡不着,小朋友索性爬起来画了张丘家二小子的小像放在胸口,傻笑着做了生平第一个瑟瑟意味的春梦。


不过平阳郡王并非那等拿人代餐的败类,倘若真娶了白月光的亲眷,他也是一定会好好对待的。当然这不妨碍他对丘神纪存在私心——等到了过年去丘家拜年的时候,他绝对是要和丘神纪坐一桌的。


“刘管事,快说说,是哪一个。”

到底是小孩子,沉不住气。李包笑得见牙不见眼,想象着以后过年就可以和丘神纪一个桌子吃饭,想想就美死。


刘管事心头突然闪过那么一瞬间的于心不忍。不得不说,他确实贪图丘家那点嫁妆,但李包毕竟是他看着长大的——这么好一个孩子真要是让丘神纪糟蹋了,老头子还是会心痛的。

他于是担忧地看了小郡王一眼,咬咬牙坦白:“丘家的二小子。”


“谁?!”

小朋友下巴都快掉了下来,难以置信。


这幅震撼到如遭雷劈、幸福到浑身发抖的模样落在刘管事眼中,就成了近似于大家闺秀让人卖到窑子后的崩溃。坏老头子一时竟也有些可怜起李包来:毕竟平阳小郡王自小的取向就是样如皎月、充满母性韵味的美人,而丘神纪块头比牛大,和漂亮、温柔根本沾不上边。


如果小郡王宁死不屈坚决不从……他或许也只能够,下药了。


刘管事看看李包,感慨地想,多么善良多么单纯的好孩子啊,再想到丘神纪,虽然到王府后就没个好脸色,但毕竟带了这么多东西过来。他是一个良心未泯的人,把这两棵摇钱树弄死后,还是得给他俩埋一块。


念及此,刘管事咽了咽口水叹口气,将生平所有用以表现出悲怆、不舍、痛惜情绪的演技都端了出来:

“回禀小郡王,是丘神纪。”


……


丘神纪不耐烦地坐在正堂等候,看着内院骤然惊起的一树麻雀怪叫着四散飞开去,一时皱紧眉头,对那位“竟然没死”的天水郡王更加心生嫌弃。

早前自京城动身的时候他便听闻了不少关于李饼的风言风语:傲慢,脾气差,不讲理,人品极差。此人倚仗皇恩和军功目中无人苛待部下,据说还有相当严重的大李姓主义——而现下这个倨傲无礼的李饼还晾了他那么久。


丘神纪快要没有耐心了。他对天水这地方的印象不是太好,一路荒凉,一看就不适合养狗。

听到后堂传来动静时他已经差不多在发火的边缘大鹏展翅,以至于不得不默念起父亲临行前“人家是郡王,就是扒了你的衣服当众抽你也是应当”的训诫强忍起怒气,瞪着先前那个肿眼泡的虚伪老头子面带抱歉地先一步出来,眼中渐起杀意。


“郡王大人费事收拾了一下,让丘家见怪了。”刘管事还是那副一如既往的和善面孔,欠一欠身,说话滴水不漏,“劳烦丘大人多些耐心等待,郡王大人就快出来了。”


扭捏作态的家伙,丘神纪想,这堂后的真的是十六岁就上得战场的天水郡王吗?


丘神纪冷下脸发出一声嗤笑。他其实早就看穿了,李饼已死,后头这人铁定是这老头临时找的冒牌货以糊弄自己。

“丘家和天水王府的婚事,是陛下赐婚。”他横下眉,厉声质问,“圣旨你也看到了。你这老头若是胆敢糊弄于我,那可是掉脑袋的大罪!”


刘管事让他这中气十足的一声呵斥吓出一后背冷汗。

老头子哆嗦着手擦汗,心想圣旨上书的赐婚不假,然而赐的可是天水王府的婚,又不是天水郡王。住在天水王府里的平阳郡王……某种意义上并不算欺君枉上吧?


只是这准王妃看着实在不像是善茬。


眼见老东西这反应,丘神纪心里差不多也了然了个七八。见此他冷笑起来,右手信信搭上一盏瓷瓶捏紧,在对方汗如雨下的恐惧神情中表情恶劣地收紧手指,白瓷霎时在发白的骨节下发出可怜变形的嘎吱声响。


眼见事态逐渐走向不可控,随行的丘家仆从赶紧拉住他:“老爷说了,凡事见了面再说。忍一忍。”

真让他和天水王府撕破脸可怎么得了——丘老将军铁定大发雷霆不说,何况这大包小包的再拉回去也费劲。死命拉着丘神纪的仆从只觉自己就跟拉了头随时暴走的蛮牛一样,吞着口水,心里祈祷着那位姗姗来迟的天水郡王最好妥帖解释好这件事,要不然他可真得和这王府的前护卫长那样连夜扛着马车跑路了!


电光火石一刹那,丘神纪忽得耳尖一动,敏锐捉到了后堂传来的脚步声——比想象中来得轻快些。他蹙起眉,不等他从这脚步声中分辨出来人的体型和性格,一个束发华服的年轻人就跟蝴蝶似的飞了出来,道教式样的冠子,一身规矩的皇室打扮,眉眼间藏都藏不住的贵气昭示着来人的身份正是位郡王。


仆从登时松了一口气,心道这天水郡王果然没死,不然谅这老头再怎么大胆包天,也不敢找人冒充皇亲国戚啊——若是借此被人扣上谋逆的帽子,那可是要株连九族的!

只是二少爷的反应……似乎太过于震惊了些。一整个呆若木鸡,直愣愣跟个木头似的戳在原地。

得,铁树开花了,他想,玩味地打量着丘神纪绷紧了腰背直挺挺盯紧了来人,暗笑他身下的某个部位一会儿大概率也得变得直挺挺了。


李包走得急了,发髻松松的,后颈还有一小缕碎发垂落下来,青白色的晨光下每一根头发丝都像是在发着光。大眼睛,脸蛋圆滚滚的,细看还有细小的绒毛。不算特别瘦弱的身材,但是骨架小,腰细,束起的头发下一截白净纤细的颈子,鲜活地直晃丘神纪的眼睛。


好狗的长相。

丘神纪在心里惊叹。“长得好像一只狗”是他对人最高级的形容。


平阳郡王在丘神纪跟前站定,小小吐出一口气。多年不见,丘神纪比记忆中生得更加俊朗了。这让他一时有些怕羞,然而还是相当识大体地欠身聊表歉意,垂下头偷眼看他。

丘神纪块头不小,两个人面对面站起的时候,投下的身影恰好给平阳郡王结实笼在一片阴影里,像个罩在网兜下的小狗。


丘家的二木头登时就是一个咯噔。


糟糕了。

那个传闻中战场上的杀神,集凶神恶煞、性格恶劣、人品糟糕于一体的天水郡王……好可爱啊。


这可怎么是好。这可怎么是好。

十八年了,他丘神纪终于到了情窦初开的时候。而在意识到眼前这人几乎就是从他性癖上长出来的以后,面上还是副正经样的丘神纪当即在心里变作穿着小草裙跳舞的丘仙子,果断利落地承认自己确实好色并勇敢直面了内心:我对这人,有非分之想。


然而礼不可废。明面上丘神纪还是恭敬地行礼,“丘某见过郡王大人。”

“不必多礼。”李包红着脸回应。


声音也年轻,举止得体,一点没有战场上厮杀粘上的血气。


丘神纪看着眼前的小郡王真是哪哪都满意极了。

人言可畏,他想,京城那群人怎么敢这样说他!一定是别有用心之人担心李饼太抢手才会故意造谣他不好。他又忍不住盯紧了平阳郡王那一双小手,心想,这么可爱的手怎么抓得住马鞭,定是那做了错事的前护卫长恶人先告状,日后若是见了,一定要把这乱嚼舌跟的东西舌头拔掉。


坦白讲,在见到了天水郡王的“真容”后,丘神纪其实是有些生气的:某一瞬间他很想立刻就这么冲回京城,给那些个说李饼坏话的恶徒一人一个大耳刮子——能对着这样一张惹人怜爱的脸说出脏话烂话的人,不是人云亦云的蠢蛋,就是心肝黑透了的坏东西,简直罪不可赦。转念他也有些后悔嫁妆带少了——早知道是这么个可爱漂亮的小朋友,他就该再带几马车过来的!


眼见气氛正好,几个仆从和刘管事当即识趣地退下。正堂里只剩下丘神纪和李包两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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